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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群:让我神魂颠倒的实寄封

我集实寄封有年头了,特别是在我们文艺圈内,可以说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还颇有“民愤”。因为我不止一地、循循善诱地属对过几乎每一个人:“要记住,甭管到哪儿,你的头等大事,或日首要任务,就是先与当地的部局取得联系,然后给我发一个实寄封。寄了,还则罢了;要是不寄,你牛哥一时想不开,要是有个三长两短…”“寄!什么不干我先给你寄!——通常都是这么说。

 

于是,来自世界各地的封铺天盖地。冯巩从日本,宋丹丹从卢森堡,黄宏从葡萄牙,刘欢从比利时,杭天琪从法国,蔡明从英国,郭达从瑞士,都如期寄来实寄封。韩乔生参加第25届奥运会的报道工作,每天十来个小时的工作量,到晚上连话都懒得说。他累成那样,也不敢不从西班牙给我寄个封。姜昆走了十几个国家,在每个国家都要访问几个城市,他甚至每到一个城市都要克服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避(比如在德国赶上邮局工人罢工之类)也没忘记完成“组织上”交给的任务。

 

这还不算。我演出走遍大江南北,为了整点儿向下一代吹牛的资本,我每到一处,都要给自己发一个实寄封。信封嘛,住在哪个宾馆,就用哪个宾馆的信封;贴上有关的邮票,盖上当地的日戳;信封右下角注明演出地点、演出场次、演出节目等;信封里面塞上节目单,信封的背面则有全部演员的签名。请演员签名可是一顶大工程。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,名星荟萃,光“大腕儿”就不下一二百人,就算跟每个人挤个眼儿,也得挤上个把小时。

 

签名这活儿,绝对比演出果。累我不怕,“大腕儿”们“恶毒攻击”,一般人受不了。只要我一出现,就有人喊:“乡亲们快跑哇!鬼子又进村儿啦!”你说签个名多难!

 

要说最难的还是前年5月我们到西藏演出那次。西藏那地方,缺氧缺得厉害,据说只有内地的一半。 可我的实寄封还得发。问题是演员分布在30多个房间,我要挨屋找每个人签名,这可费大劲了。未曾出门,我得像过足了大烟瘾一样,先把氧气吸足了,觉得差不离了,再慢慢地挨屋蹭——不敢快走,走急了,摔那儿就爬不起来。什么叫“脚底下踩棉花似的”?没去过西藏的人甭说那话。你想,30多间房子,我一天愣没走完。

 

记得到万山红那屋,我一推门,她正坐那儿一边吸氧一边叭哒叭哒掉眼泪儿。我知道,她是想儿子。没法不想,她是扔下未满3月的儿子来的西藏。我到她跟前,很不好意思地用信封换下她手中儿子的照片。“牛哥……我……明天再给你,…签好吗?”“非常 Sorry!这实寄封吧,得盖今天的日戳,你看这笔帽我都摘了,你划拉两笔,完了,我跟你一块儿想你儿子,怎么样?”她苦笑一下,总算给我签了个名。

 

赵本山在内地走道儿都要翻跟斗,可在那儿,5分钟不吸氧,寸步难行。我进他屋的时候,他刚吐完,绿着脸我:“牛哥……往哪儿签?”我实在不忍看他,便背过脸说道:“往信封后边儿签。”

 

我的搭挡冯巩因高烧39.7℃,送往医院抢救。等我赶到病厉,冯巩那儿打着吊瓶,吸着氧气,正在昏睡。我放心不下,在床头守了好几天。等他醒来,我忙问:“怎么样?”冯巩有气无力地说:“请领导放心,只要我还有一口气,我就能签字。” “那我不是太残忍了吗?我是来看你的。” “别装蒜了,把信封拿来。我这右手有针头,没法签,你找盒印泥,我用左手按个手印得了——我成杨白劳了!

 

就这样,信封寄回了北京。可我从西藏回到家,愣没收到这封。我把肠子都帕青了:当时怎么就忘了“挂号”呢?

 

我琢磨着,肯定是哪位同行、邮友、兄弟、姐妹、叔叔、阿姨或其他什么亲人替我保存了这个封。看在我费了十牛三虎之力的份儿上,看在我那些“大腕儿”朋友们友情为重的份儿上,您能否将此封转赐给我?

 

我决不会让您白费心,我愿用百名文艺明星和17名奥运金牌得主的签名封和您狡猾。说话算数——大丈夫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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